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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历史的隧道，揽胜探密“两只牙” —随欧美同学会游葡萄牙、西班牙 陈永青 凌也玲 2013 年 6 月 1 日-13 日，我们随上海市欧美同 学会组成的团队，赴葡萄牙、西班牙旅游。从浦东机场乘空客 A380 到迪拜，转机后飞 向葡萄牙首都里斯本。两次飞行时间共 16 小时， 行程一万四千多公里。在游览这两个古 老的南欧帝国之前，我们对它甚感陌生和好奇， 长途的飞行加上时差的倒转， 飞行在 4 万 英尺高度的机仓里，期盼早点踏上旅途的第一站—里斯本。葡萄牙驻华大使路易·夸尔 延·桑托斯曾说过“请允许我大胆地将葡萄牙称为对中国有特殊意义的国度，这是因为 我们是整个欧洲第一个与中国建立持久联系的国家”。 我们理解他所说， 曾记得在难忘的 1999 年 12 月，当七子之歌中唱着“你可知妈港（Macao）不是我的真名姓，我离开你太 久，母亲！……哪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请叫儿的乳名，叫我一声“澳门”！母 亲！我要回来，母亲！”我们体会着远久的“联系”。澳门回归中我们对葡萄牙有了神秘 之感。这次快节奏的 13 天，我们走过 8 个大城市，时梦时醒，仿佛走进了历史的隧道， 穿越时空揽胜探密，见到了两个真实的历史悠久的欧洲古国。 里斯本—展现昔日航海帝国的辉煌 1 旅游团到达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是 当地时间下午二点半。导游首先带我们 参观雄伟的圣·杰罗米诺修道院和神秘 的圣·杰罗米诺大教堂。从追忆逝去的 古老帝国中了解着这个航海大“牙” ，这 个大教堂内长眠着最著名的葡萄牙航海家 达·伽马，教堂是为纪念葡萄牙发现通 往印度的海上航线所建。 教堂外表用光滑 平整的花岗石砌成，下有六只雄狮支撑，高达五十米，三十对几十米高塔尖直指苍穹。 从破土动工至竣工用时 14 年，它居然逃过里斯本历史上罕见的九级大地震，迄今已有五 百多年的历史，依然巍然挺立， 增添着它似有“神灵保佑”的宗教色彩。参观眼前的教堂 把我们的思绪带回到 12 世纪， 一个小小的天主教国，怎么会有着强烈发展航海事业的大 志。文字记载着 15 世纪地理大发现的鼻祖恩里克王子，做着海上帝国之梦。激情四射 的年轻一代葡萄牙航海家达·伽马，于 1498 年绕过南非的好望角到达印度。这个当时 仅有 150 万人口的小国却成为海上霸权国。后来荷兰、西班牙等列强的掘起，它逐渐败 落下来，昔日的辉煌已成为历史。 参观里斯本的第二天旅游景点让我们心旷神怡。 首先是来到远离市区的 “欧洲之角” — 罗卡角。这是一个天涯海角，它位于葡萄牙最西点，是来葡萄牙旅游必到之地。它位于 北纬 38 度 47 分，西径 9 度 30 分， 海拔高度 150 米，处在辛特拉山 脉与大西洋交汇处。 旅游车直达大 西洋海边， 踏上小山顶， 狭窄悬崖上 矗立着一尊高高的石碑， 顶端有一个 十字架。伟大的葡萄牙诗人卡蒙 斯的头像面朝大海，他著名的诗 句：“陆至于此， 海止于斯”刻在 正面石碑上，在它不远处的山崖上建了一座灯塔，它在蔚蓝的天空，碧波清彻的大西洋 2 海面映衬下，耀眼夺目， 鲜红的塔尖更是 美不可言，据说是网民们评它为“全球 最值得去的 50 个地方”之一。 另一个与航海直接相关的是葡萄牙 前海关，葡萄牙标志性的建筑—贝琳 塔。当时的水手流行一句话“回航时如 果见到贝琳塔，就到家了” 。 这是 1515 年 至 1521 年遗世的独立之塔，如今长满铁锈的石塔，不仅外形尤如碉堡，确实曾是监视港 口，关押海上犯人， 拥有古炮枪支的军事要塞。 著名航海家达·伽马和卡布拉尔曾在此出 海远航。 我们没有入内，也可想像得出这是葡国曾经拥有的海上牢房，站在它与岸上相接 的浮桥上， 不难体味出航海帝国过去的辉煌， 如果 能站在高高的贝琳塔上， 那种哥伦布发现美洲新 大陆，航海家远征返航的激情满怀的气势，一 定会跃在心上。 在葡萄牙的第二天,参观进入到一个独特景 点，这里有号称欧洲最浪漫的世界上十大古典 宫殿之称的贝纳宫。这座宫殿位于里斯本以西 30 公里的辛特拉山脉一座高山顶上。我们 的旅游团队早早进入风景优美的避暑胜地， 乘上当地的观光交通车，绕着苍翠古木， 葱笼奇树，绿树片片的辛特拉山麓，蜿蜒曲 折， 转过一弯又一弯， 气势宏伟的贝纳宫凸现在 我们面前。哇！真是名不虚传，究竟它是 19 世纪中期葡萄牙国王的避暑胜地，国 王的行宫， 它比圣彼得堡的夏宫更奇特， 更艳丽， 整座宫殿占满了辛特拉山的一个山顶。犹如 神话般的美丽，真是人间奇迹。 3 据报告这座王宫于 1885 年竣工，葡萄牙末代国 王卡洛斯及其全家常居住在此，1919 年 10 月这座 王宫成为博物馆。我们入内参观，宫内陈列的奢 华装饰和生活用品，是当时的世界之最。 传说远在 很早年代， 西方人已用研制的香水去除身上的臭。 相 传有一个西班牙公主由于香水过敏， 亲王亲自为她设 计了这 个世界上第一个浴缸。 从照片中可以看到， 这个 浴缸现在看来也是非常精制的。 宫内琳琅满目 的摆设和艺术作品的展示，使我们足足参观 了大半天，这天的午餐直到下午四点钟才用 上，因为大饱了眼福所以才推迟了口福。 古罗马遗迹名城—埃武拉 游览葡萄牙最后一个行程是进入古罗马遗迹名城埃 武拉，它位于里斯本近 180 多公里。 走进这里， 看到 不同时期建筑风格所遗留下的遗址， 它深深地刻落着 历史的印记。照片中显示的这个遗址是罗马人在三 世纪所打 造的城墙 的主柱， 这里 曾是罗马帝国和摩尔人的征服之地。 这座历史古 城面积不足 1 平方公里， 可能见到罗马时期的古 迹有罗马神庙， 罗马城墙遗址以 及唐娜， 依萨贝尔拱门。 导游带我们左拐右转 仿佛是在走历史的甬道。埃武拉最有名的是 4 一座哥特式、曼努埃尔式和巴洛克式各种风格完满结合的被称作为人骨教堂的圣弗朗西 斯大教堂， 我们站在教堂外听讲解， 没有入内参观。据资料记载说，“前后历时三十年于 1510 年建成，当时作为皇族的祈祷堂”。因此， 正门上方用大理石雕有葡萄牙王徵。教堂 的西厅就是收揽有一座骷髅小教堂作为死亡的纪念品，墙壁到柱子都由人骨叠筑而成。 为我们讲解的这位 57 岁台湾藉导游，他说自己在西班牙生活 27 年，7 年前曾来到这里， 像埃武拉这样的历史遗迹至今还保存完好实属罕见。所以世界遗产委员会第 10 届会议 报告，把埃武拉列入《世界遗产目录》，遴选标准定为 C（II） （IV） 。 第一个掘起的世界小国葡萄牙，是有着辉煌航海历史的古国，如今，眼见葡萄人对 我们的游客热情和友好，在短短的三天参观后，我们学会一句葡萄牙语：TUDO BEM？ （你好吗？），道声再见！ 塞维利亚—多姿多彩、风情万种 离开葡萄牙埃武拉后，我们的旅游 开始进入西班牙。虽然行程有 350 公里 之多，进入西班牙第四大城市塞维利 亚的感觉与在葡萄牙三天的心情完全 不同。这个“牙”不同前一个“牙”。西 班牙与葡萄牙曾在航海的竞争中博斗， 葡萄牙败下阵来。罗马人、西哥特人和 阿拉伯人对西班牙有长达 1700 年的统 多元文化和大自然造化成的 治。 3S 画卷（阳光 Sun） 、海滩（ Sand）、大海（Sea），一个多姿多 彩、风情万种的国家迎面而来。 据称西班牙是世界上国际游客每年超过 5000 万的第二大 国，因为它拥有 40 多处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宣布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名胜古迹。 《塞维利 亚理发师》、《费加罗的婚礼》和跌宕起伏的弗拉门戈舞曲就是创作于安达卢西亚大区 的首都—塞维利亚。在长途的旅途中，我们这位葡萄牙藉司机，他是吉普赛人，还是当 地弗拉门戈舞歌舞厅中的兼职主唱音乐人，他让我们不时地欣赏他主唱并制作的弗拉门 戈歌曲碟片，导游还专门介绍西班牙吉普赛人如何从 15 世纪开始，背井离乡大批移居 5 这里，车厢里一阵阵弗拉门戈特殊的节奏击掌，沙哑并富有活力地减叫“奥莱！”“奥 莱”（意为“加油”），不仅司机忘记了长途驾车的疲劳，也使我们这些“驴友”提高了 对游西班牙的激情。 塞维利亚有着历尽沧桑衰荣史，它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所开创的西班牙历史息息相 关。导游首先把我们带到瓜拉基维河边，繁华街边有塞维利亚园形竞技场和斗牛场。远 处的黄金塔，因它的园顶贴有金黄色瓷砖，据称，塔的颜色会随不同阳光的照射发射出 不同金色的奇异景色，这个地标建筑，曾是存放大量金银的地方。从美洲运来的财富集 于此地，它建于 1220 年，已有近八百年的历史了，显然那是西班牙帝国时期世界最繁 荣的港口和商埠。塞维利亚衰落时期也是海洋霸权贬落造成的，到了 1929 年这里举办 伊比利亚美洲博览会和 1992 年承办世界博览会的契机，又使塞维利亚重新充满了活力 和生机。我们有幸参观了现在依然保留的展览馆场址和很有气势的展览建筑群。1992 年 西班牙塞维利亚世界博会中心就设在西班牙广场，整个建筑用各种瓷砖镶嵌而成，代表 当时西班牙 58 个省。桥上有青花瓷围栏。 伊斯兰建筑风格之极品—阿罕布拉宫 6 旅游进入第六天，从塞维利亚开车 250 公里来 到西班牙南部格拉纳达，专门是为参观阿罕布拉 宫而来。出游景点中介绍如是说：阿罕布拉宫“世 上没有比出生在格拉纳达却是个瞎子更悲惨的遭 遇了，这句诗被刻在阿罕布拉宫的土城墙上，表达 出格拉纳达举世无双的美丽。”阿罕布 拉 宫是世界上保护最完整的穆斯林皇家 园林，是历史上伊斯兰教徒心目中的圣 地。美丽的阿罕布拉宫是由西班牙纳蕯 里王朝的最后一位国王博阿迪尔所建， 它是阿拉伯人统治西班牙 800 年历史的 记录。它由一系列的庭院、天井和宫殿 组成， 宫殿雄踞在绿树丛生的山冈上，整个艺术风格， 镶嵌式墙壁， 天花板设计均突出阿拉伯艺术的精致和 奢华。“苏丹寝宫没有窗户，自然光透过雕琢精细的 彩色八角星穹顶进入，经中央喷水池的折射”，犹如 临仙境之感。阿罕布拉宫殿中桃金娘院引人注目， 它 对面是卡洛斯五世宫。拱门、走廊顶棚拼花 图相当精美，每个雕刻做得精细，考究。国王 厅内部装饰更是豪华，令人眼花缭乱。宫外 苏丹妻子院的小花园和远眺美景真是别有 一格。当年天主教势力将阿拉伯人赶回非洲 后， 把这个阿尔罕布拉宫的“人间天堂” 赞叹它“是神建造的奇迹”。 7 托莱多—人类历史遗产古都 1981 年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评为人类历史遗产的托莱多，是世界各国游客揽胜探密 的神秘古城。我国前任驻西班牙汤大使曾报道：“托莱多：三种文化共存的古城”“登 记在册的古迹 101 处，文化遗产 113 处，修道院 15 处都浓缩在这空间不大，带有神秘 色彩的托莱多老城内，托莱多是世界上古迹最密集、三元文化保存最完好的城市之一。” 导游一开始就把我们带到一个面 对托莱多全城的山岗上， 远望古城， 深深地被这座号称为“一座浩瀚鲜 活的露天博物馆”的非凡气势所 吸引，详细听了当地导游的详细 介绍 ： 早在公元前 192 年，托莱多被 罗马人征服， 成为罗马在利比利亚 半岛一个战略要塞， 711 年阿拉伯人 占领了它， 又成为当时阿拉伯的一 个独立王国， 基督教大主教定居在此。 1085 年基督教卡斯蒂亚王国阿方索六世收复托莱多， 直到 1519 西班牙卡洛斯一世国王登基。 这段历史造成这个面积甚小，人口更少的托莱多 传承着阿拉伯、犹太和基督教三种文化共存并互相交流，在这个古城坡道小巷间穿行参 观， 仿佛在历史的隧道中行走， 沿途的古城墙，“兄弟”连接的房屋建筑，各种各样栩栩如 生的街面塑像，浮雕比比皆是。我们还走进珠宝制作商店和储存有大量古代兵器、服饰 等特色商店，领略这是曾经西班牙辉煌的首都，15 世纪后期，1561 年 费利佩二世国王把首都迁到马德里，昔 日辉煌的王城衰败下来，成为古城。 8 融传统与现代一身的名城—马德里 马德里是西班 牙的首都，西班 牙久负盛名，城 市的国际现代化 水平毋庸多说， 而旅游者慕名而 来要看的还是传 统的文化景点，这 次我们心满意足 地参观到下列有 特色的文化景点， 收益匪浅。 9 文学巨匠塞万提斯，不仅是西班牙 的骄傲，也是全世界文学爱好者最热棒 的先师。 是他开创了现代小说的先河， 他撰 写的名著 《堂吉诃德》， 已成为世界各国小 说、 音乐、 舞蹈、 艺术家们传承和繁荣发展文艺 的珍藏珍品。 旅游团队在结束马德里大皇 宫参观后， 急速走到西班牙广场， 气势宏大 的塞万提斯和堂吉诃德纪念碑矗立在广 场正中央。 我们以崇敬的目光并仔细听导游细致入味地讲述塞万提斯和小说 《唐吉诃德》生 动故事。 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诃德， 为实现一睹心上人的风采，走了一条历险传奇之路。 他 在书中写道 ： “真正的旅客骑士，就得顶着烈日，冒着严寒，风雨无阻，日以继夜，或步 行或骑马，一步一步走遍大地。”唐吉诃德的坚忍不拔，为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 给人以启迪。 塞戈维亚古罗马渡槽的参观，极其震憾。照片上基本能反映出这是一个长 728 米， 水槽有 163 个拱洞构成， 最高处离地面 28.5 米，这 是罗马人给西班牙人留 下的杰作。最震憾之处有 两点 ： 一是这座运水桥槽， 距今快有两千年了。它 改建于 1 世纪末，罗马人 为把水从弗里奥河中引 入距城 18 公里的地方， 筑起这座如此庞大的桥 梁式水槽。二是在两千 10 年中， 历经风暴、 地壳运动，依然挺拔巍立， 绝妙之处居然是用两万多块花岗石方石堆叠干 砌而成，未使用任何水泥和灰浆聚合剂，我们为古代有如此美轮美奂的建筑， 赞叹不及！ 旅游第八天下午我们的旅游车开到马德里西北 50 多公里瓜达拉玛山麓旁，一群号 称“世界第八大奇迹”的埃斯科亚尔修道院，凸前在眼前，真是名不虚传。已有 400 多 年的历史，气势磅礴，威风凛凛的宏大建筑群，是一座集王宫、王陵修道院、神学院、 教堂、博物馆于一体的多功能建筑。据导游介绍，这座修道院是西班牙鼎盛时期，用长 达 21 年时间建成的，建造这座豪院是西班牙国王一世的儿子，为感恩父王并满足国王 安葬的遗愿，建成一个长 207 米、宽 161 米、尖塔高达 92 米外形独特的庞然大物。据说在教堂主祭台正下方的地宫，安葬着历 代国王，遗体要停放到自然风干后正式移入王陵。我们并没有入内参观，留有遗憾。 瓦伦西亚—阳光之 城 西班牙第三大城市 瓦伦西亚位于地中海的 中部，全年有 300 天阳 光普照，被人们称 “阳光 11 之城” 它有 。 112 公里的海岸线，显然这阳光、空气、海水合成的天堂美景是泳客向望的 度假圣地。但导游一路上多次提到西班牙经济衰退，他 27 年 在西班牙深受经济下滑的苦楚。西 班牙大量的办公用房和居民住宅都挂 出卖房的旗号，我们来到瓦伦西亚科学 艺术城， 确实见到挂满卖房的景像。 当我 们欣赏科学艺术城， 不时流露出对这个科 学艺术城的奇特设计、造型青睐之时， 也 觉察到这里参观的人相当少。导游说： 馆内工作人员比游客多，大家开玩笑 说：要是能搬到上海，一定是人满为患。科学艺术城建筑在瓦伦西亚市的杜利亚河床上。 漂亮建筑群中包括运动场、音乐厅和公园。还建有歌剧院、天文馆、海洋馆等多种功能 的场馆。藏青色瓷砖镶嵌一长排造型夸张的建筑，品味到它的魅力。 米伽勒塔是瓦伦西亚的地标建 筑，50 多米高，约有 270 级台阶，是 典型的哥特色教堂的钟楼。它建于 15 世纪，保存完好，登上塔顶可以 眺望老城区。离它不远就是瓦伦西 亚主教堂， 我们坐在教堂正对面凝视这座 雄伟的建筑， 从优雅的采光塔大理石透 射进阳光， 给人带来温馨柔美、宁静 的感觉。 紧接着我们又来到散发着神秘色彩的圣 女广场，它是瓦伦西亚的发源地。广场中有 一个半躺半坐的圣王，周围有各不相同的仙 女，举抱着水罐，姿态各异，清彻的喷泉水 不断流淌着，不时激起孕孕水花，情调浪漫 12 壮观。据导游介绍瓦伦西亚是西班牙的米仓和果园，我们拍摄的市中心环形一角，这里 有 现代化美丽的建筑，它的市政厅建筑既保 持传统又富有现代化的活力。 充满浪漫的现代化之都—巴塞罗那 旅游团来到最后一个城市巴塞罗那，它的 名声是随着 1888 年举办万国博览会、 1929 年 国际博览会、1992 年奥运会和 2004 年环球文 化论坛等重大国际的活动而远扬。对我们 13 最感新鲜又最耀眼的是第一次见到世界上竟有如此多的造型最奇特的现代主义艺术建 筑和雕塑。用新潮、浪漫、独特等词赋予它一点不过分。我有幸在参观中结识一个与 我 交 谈 最 多 的 “ 官导” 她曾在巴黎学习工作 。 10 年， 是巴塞罗 那 执教 20 年法语的教师， 她女儿今年大学将毕业，学的是绘画专业。她告诉我巴塞罗那这 个季节是国际游客最集中的时机。参观古埃尔公园和圣家教堂是游客必到之地。我们没 有绘画的爱好，可来这里， 见到世界杰出的现代主义艺术建筑大师高迪的惊世之作， 让我们 顿开茅塞， “刘姥姥进大观园”，懂得了一点浪漫和遐想。 高迪 1907 年设计的巴特洛宫和米拉 宫让我们看得瞠目结舌，啧啧赞叹。墙面、 平台、 窗户、烟囱、色彩无法用常规文字 去形容， 只能说是古、怪、离、奇，我们站 在高迪设计的建筑房屋下，把他的艺术 杰作一一收进相机中。参观古埃尔公园， 人山人海，我们先坐在一条五彩缤纷的 彩瓷贴面长椅上留了影。高迪 1900 年 设计的古埃尔公园，处处都是闪光景点： 用怪兽造型的“人行道”，蕾丝磙边的围 墙、 巨形碎石堆砌成的“风雨楼”、 14 由 84 根柱子磁砖拼贴成的“百柱厅”、由蜥蜴、蛇形装饰的围榄、身处梦境的“凉 亭”……把我们带进梦幻乐园。 看完奇特的古埃尔公园，又马不停蹄来到高迪 1882 年的建 筑大作圣家大教堂。 1903 年高迪建成的魔幻神庙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并被提名为新的世界七大奇迹。承 担这项设计时，高迪只有 31 岁，他用 43 年呕心沥血不停地修改建筑，直至 1926 年不 幸因车祸丧生，后历经 5 代建筑师，与期 1 个多世纪依然不断修改建设，所以全世界都 知道高迪设计的是“永不完工的圣家教堂”。这座神殿，以隐喻的艺术手法，把耶稣诞 生、受难与复活三个阶段的不同风格与内容注入其中。在长达 120 多年中，用 4 座尖塔 族拥着象征耶稣升天在 170 米的高度。教堂内高耸的穹顶，旋转楼梯，夸张的图案，各 不同相同的人物造型，让游客有被带进神秘世界之感。我们敬崇这位天才的现代主义艺 15 术建筑大师，在参观圣家教堂建筑 博物馆中，拍下了他的尊像，留作 纪念。 结束巴塞罗那的参观，完成了 13 天的“两牙”之旅。它给我们留 下深刻的印象，也有些新的感悟。 读万卷书很需要，行万里路更可贵。 穿越时空，走历史隧道，不但开阔 了视野，还沉积不少历史文化知识。 享受旅游之乐，我们还有美梦。 16